“罗敷已有夫!”
没想到曹盼根本连一丝犹豫地没有地引用了这句话, 表露了她已是他人之妻!
诸葛亮整个人一颤, 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而孙权看到诸葛亮的神情, 半眯起了眼, 透着一股危险的信息……
“未有耳闻!”有人如此答之, 自以为曹盼在敷衍他们。
“你既不是我父, 又不是我母,我成亲嫁人何需你知道。”曹盼冷冷地回了一句,直把人呛得脸都红了。
“听闻小娘子正是三年前搅得益州天翻地覆的明心。”一人败退, 又一个人上来,直问曹盼,曹盼道:“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怎么, 曹娘子敢做不敢认?”听着曹盼这似是而非的回答,有人昂着头一副瞧不起曹盼的模样。
曹盼道:“我姓曹名盼, 字明心不假。至于阁下所说的搅得益州天翻地覆, 在我看来还算不上。不过是让世族们尝了尝无以果腹, 无屋可遮风挡雨的滋味而已, 后来不是还有你们这些姻亲相助, 让他们如今都还活得好好的?”
竟丝毫不以益州之动乱而引以为傲, 反而觉得不够。
“那也就是说,当初在益州闹腾的果真是你?”这些人非要跟曹盼要个确定的答案,曹盼冷笑了道:“阁下想做什么直说就是, 非问我是不是有何意义, 难道我说不是你就不找我麻烦了?”
直把人噎个半死,秦无垂下头一笑,曹盼这性子实在是……
“听闻小娘子昔日在益州时赌骰,百人同掷,小娘子以一敌百,无一猜错。”再有人接下,已经有人在旁边劝着叫曹盼堵了一口气的人,莫与曹盼一介女流动气。
但是,曹盼如此狂妄,实在是将江东人士的傲气都挑了起来,一致打定主意要叫曹盼好看。
曹盼根本无畏,道:“诸位可以试一试。前些日子我在许都也与诸世族赌了一场,可惜后来因师傅之令而禁之赌骰,我也好久没玩了。”
“好!”一听曹盼应下这局,立刻有人高兴了,连叫了一声好。
“不过,诸位,我的规矩诸位清楚吗?要的赌注,粮食,书!”曹盼提醒地说,目光掠过在场的人。
“先粮后书,除了这两样,我什么都不要,拿不出来的就别赌!”曹盼再加了一句,有人气道:“曹盼,你口气未免太大了,竟然觉得你自己一定能赢。”
曹盼道:“我在益州赢了多少,在许都又赢了多少,难道你们都没听说过?”
这话妥妥是抽人脸啊,曹盼闹出那么大的动,他们刚刚就揪了这事问着曹盼,如今又一副曹盼不知天高地厚的样。
到底是谁不知道天高地厚,难道曹盼之前赢的都是假的?
“曹娘子三年前就能以一对百,不知再加一倍之数,小娘子可敢赌?”总算还是有些有脑的人,一对百曹盼不仅赢了一次,许都那一局赌,他们都听说了来龙去脉,再开局,当然要加数。
曹盼也不管那人是谁,道:“即加一倍之数,赌注也要翻一倍。”
“可!”只要曹盼敢赌,他们敢赌。曹盼道:“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一言九鼎!”显然那位是这些人中的代表,他的话一落,后头的人齐齐地点头。
“若是小娘子输了呢?”他们的赌注说定了,那么曹盼能给他们什么?
曹盼道:“那就要看诸位想要什么了?我也可以用同样的赌注与各位论输赢!”
“有何不可!”有人高兴了,孙权同时看向周瑜,周瑜点了点头,粮食这东西如今有谁不缺啊!
“等等,我只要一样东西!”有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世族站了起来,他一出声,许多人都看向他。
曹盼能注意到一道含着淫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果小娘子输了,我只要一夜、欢响,如何?”
立时间,杀气横溢,那是自曹盼的身上散发的。
“我虽阅人无数,如小娘子这般的美人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所以,我什么都不要,小娘子若输给了我,一夜、欢响,粮食我照样给小娘子!”那人竟然还一副大度的模样说着这样的话。
曹盼冷冷地笑了,“如此,我与你之间也就不赌粮食了,你赢了,我陪你一夜,你若输了,我自你身上取一样东西如何?”
“啊!那真是太好了!”那人根本连问都不问曹盼要什么,一口就应下了,这时,又一人蠢蠢欲动,指着曹盼身侧的秦无道:“我不要粮食,也不要小娘子,我就要小娘子身边的这个小郎君如何?”
曹盼一眼看了过去,果断地道:“我的人,从不拿来当赌注!”
秦无一下子看着曹盼,曹盼连她自己都赌上了,却不肯拿他去赌,这于秦无是极大的震憾。
“莫不是,这就小娘子所谓的郎君?”听到曹盼如此果断的拒绝,那人冷声地问,“所以小娘子舍不得?”
曹盼道:“这是我的幕僚,其自归附于我,便是我的门人,我能用自己来赌,但我绝不会用他们来赌。”
他们,不仅仅指的是秦无,还有周不疑!
“小娘子连自己都能赌,为何门人却不可。说出去,你们信吗?”那人显然是不相信曹盼的说法,旁边的人听着也是哄然大笑。
曹盼皱着眉头道:“我说了,我的门人不会拿来当赌注,你们信与不信随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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