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繁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起。
她神色凝重地撇了眼祁罪,随即看着刘予辛温柔笑道,“我想去看看枝枝可以吗?”
刘予辛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往祁罪这处撇了眼,而祁罪瞧见了刘予辛的视线,只是玩味地挑眉。
随后刘予辛抿唇,慢慢露出斯文道笑,“恐怕不行,枝枝罪讨厌别人打扰她了。”
打扰?她又不做什么,只是看看苏以枝而已,但是为什么...刘予辛看起来仿佛很紧张。
看着刘予辛略微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希繁正要再次询问,脖颈间却突然缠绕上来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
“管别人这么多事做什么,她有男朋友,对你的好闺蜜这么殷勤,还从不见你对你亲爱的老公献殷勤~”祁最痞里痞气地笑着搂住希繁地脖子,迫使希繁被祁最拉到他怀里去。
“我...”希繁抬眸只能看见那人的下巴,他被祁罪堵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希繁还想说话,却被祁罪强硬地拷着脖子再他怀里,被他强势地跟着他走,“走了,傻兔子。”
希繁还想再看看客厅内刘予辛的表情,却被祁罪眼疾手快地按住脑袋。
“看什么看,有我还不够你看的?”
听了祁罪吊儿郎当的话,希繁满脸羞愤。
什么嘛!这家伙知道什么,她就是总觉得刘予辛怪怪的,也许刚刚在垃圾桶里看到沾染血的纸巾或许只是刘予辛切菜切到手了的·或者是什么,但总觉得心中隐隐不安,但却看不出来个端倪。
没什么理由再去看苏以枝了,希繁只能被祁罪拉着走。
天色渐渐昏暗,或许是住在森林这处,总能听见乌鸦地叫声,恐怖斯人。
“枝枝,该吃饭了。”
刘予辛端来一盘刚做好的意大利面,便上二楼打来了左边最角落的房门。
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纯白的大床上,被手铐脚铐锁住的少女。
只见少女披散着纯黑的头发,在床上抱住漆盖望着窗外的渐渐昏暗的·1天空。
刘予辛坐到少女的身旁,将意大利面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温柔地轻轻将少女额前的头发慢慢撩到耳后,大手轻轻捏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便看见她红肿的眼眶,水露露的大眼睛。
“乖一点,过几天就让你去上学。”刘予辛温柔地细细摩擦着少女的下巴。
“乖,吃饭。”
苏以枝鼻子抽吸了声,显然刚哭过,她并不搭理男人,刘予辛也不恼,端过床边桌子上的意大利面,“乖,张嘴。”
只见苏以枝撅着嘴别过头,显然不想理他。
“枝枝,你知道刚刚谁来了吗?”刘予辛好像不会生气一般,他用着最温柔地眼神看着苏以枝。
见女孩还是不搭理他,刘予辛张开左手,细细摩擦着中指上的戒指,“是枝枝最好的朋友希繁来了...”
闻言,苏以枝突然瞪大着眼睛看刘予辛,好像他做了什么恶事一般。
刘予辛轻轻笑了,他慢慢摩擦着中指上戒指下方的红色按钮,“枝枝你知道吗,希繁好像开始怀疑了...”
就在苏以枝恐惧的眼神下,刘予辛抬眸笑看着她,“不过没关系,那时候正好和商业伙伴谈工作,正好商业伙伴是你那朋友的男朋友呢,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就没对她动手了。”
话落,苏以枝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枝枝...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你那好朋友可就有事咯~”刘予辛露出异常渗人的笑,缓缓叉气意大利面。
“你到底想怎样!”苏以枝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异常的恐惧。
她怎么会瞎了眼,当初喜欢上这种人!
“枝枝好好当我的女朋友,和我结婚,一辈子就能平安快乐了。”刘予辛缓缓将意大利面放进苏以枝的嘴里,优雅绅士。
苏以枝看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简直想吐。
她缓缓将面条吃进嘴里,就算万般恶心也不能吐,会惹怒这个男人。
几天前,她就无意看到了这个男人是如何同伙别人偷税的,她也知道了刘予辛的真实身份。
刘予辛是国内知名艺术家没错,同时也是景城的富豪的儿子,为了钱,他竟然想着做偷税这样的法子。
她知道后,果断跟这个男人分手,谁知他竟然让人伪造她家人的信息,跟学校请假,趁她上学之际将她带走关起来,简直可怕。
“好,我听话。”一想到这,苏以枝慢慢梗咽起来。
“这才是我的好枝枝嘛。”刘予辛面露温柔,缓缓用手擦拭着苏以枝唇边的边角料。
他的眼眸中温柔失色,却也暗藏着常人看不见变态感。
枝枝,我爱你,我想打造一座只属于我们的城堡,只有我们两个人。
为此,不惜一切,甚至是...偷税。
时间过得飞快,回到祁家已经是八点了。
佣人一次又一次地热着饭菜,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佣人将饭菜热好。
在着冬天,祁最像是不惧怕寒冷的狼,来到餐桌上就将外衣脱下披在椅子上,身上只剩下一间薄薄的里衣和背心。
“迟早冻死你。”看着讨厌的人,希繁用力咬下一块牛肉,不停咀嚼着还不忘喃喃低语咒对面桌上的男人。
“嗯?你说什么?”
对面的男人好像是听见了希繁的声音,嘴里刚逛下一杯红酒就在希繁说话间突然被呛住。
祁罪舔了舔嘴角的红酒,痞里痞气地咬了下下唇,眼眸紧紧盯着对面的希繁,好像要吃人一般。
“没...”被这样看着,希繁差点被嘴里的牛肉被呛住。
她理了理思绪,撇了眼黑天,连忙道,“我就是在想太冷了,这冬天。”说完还不忘尬笑两声,以掩饰尴尬。
“哦?是吗?”
不知道祁罪信了她的话没有,只见他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祁罪黯淡地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盯着她脸的眸子突然扫视下了希繁的身体,弄的怪紧张的。
为了掩饰紧张,希繁赶忙继续切着牛排吃,不敢再看祁罪,正当她吃得入神中,凉飕飕的脖颈处不知道被挂上了些什么,暖和极了。
希繁抬眸一看,只见祁罪已经将围巾牢牢地环绕在她的脖颈处,就连被冷风吹得发白的脸蛋也被围巾遮住,取得了暖和。
“你...”希繁愣愣地看着祁罪,不禁入了神。
希罪眉眼认真,他的动作跟祁陷一样优雅,仿佛就是祁陷。
“看什么看,老子这么好看?”祁罪被这样盯着,从来骄傲狂妄的脸色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一丝丝的红,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冻红还是什么,他野蛮道。
被男人粗鲁的话拉回现实,希繁略微有些不满地撅嘴。
她怎么将他看成了祁陷?这么粗鲁无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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