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房子和外面的房子不大相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羟木大哥,这些房子,又华丽又精致又别扭。”
羟木也打量着,栩国的房子大多是用石头的,或者住的是毡房的,这怎么,什么样的都有,竟然还有木头的。
这几座房子放在一起,真是五花八门的有趣呀。
盛司轩是从毡房里走出来的,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惊奇的眼神。
“三位请。”
羟木先行,带着娜珠和珲子走进了毡房。
他边走,手紧握着娜珠的手,这盛司轩若是也算一个可能对娜珠动心的,他也必是让他有些自知之明。
毡房里,绒毯铺在矮凳上。
羟木自己先坐,手猛地一拉,娜珠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凳子硌得慌,坐这吧。”
娜珠怔愣的眼睛闪着笑意,就这般自然的坐着。
珲子羡慕的挤过来说道:“羟木大哥,我坐着也硌得慌。”
羟木瞥着他,中气十足的问:“你是小姑娘吗?”
珲子立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盛司轩微微挑眉,落做在一边,沏了杯酒,执起说道:“先前不知诸位为人,听信他言,盛某赔罪。”
珲子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让人给我们下毒,还赔什么罪?就该势不两立!”
盛司轩一愣,“毒?”
娜珠也道:“你若当真只是为难人,这赔罪,我们应下,可是你已有这般毒的心,何人知晓这赔罪的酒里是否也有毒。”
盛司轩僵僵的握着酒杯,蹙着锋利的眉,看来罗子步?南巴禧这人,还背着他出了手。
他手里的酒杯嘭的一碎,出声说道:“这毒之事与盛某无干,来人,将罗子步?南巴禧王子带过来。”
羟木一听这名字,眉头立刻蹙了起来,这人嫉恨他进了决赛,来鞍大塔城得大将军,竟然手段这般卑鄙,以此害他。
娜珠一双眼睛只吃惊的看着盛司轩的手,暂没问问那人对付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盛司轩刚才端着的酒杯,并不是瓷杯,可是用金属所制,竟然能嘭的一声,碎的和瓷杯一样,真是,太让人敬佩了!
盛司轩察觉她关注的目光,将手摊开,甩掉碎屑,又取了酒杯,抱歉说道:“昨日之事甚是抱歉。”
羟木执起面前的酒杯,回道:“盛公子,无碍。”
说罢,一下子饮去整杯香浓的烈酒。
待第二杯时,坐在他腿上的娜珠将酒杯夺了过来,闻了闻,说道:“三杯赔罪的酒,自然咱们三个喝,不过珲子现在太小,等会儿他那杯,你再喝。”
她小小的抿了一口,呵了一声,“这酒真辣。”
羟木手宽厚的覆在她手上,和她一起执着酒杯,说道:“这么辣的酒,我喝就好。”
娜珠晃了下手,甩开他,咕咚的将酒喝了下去。
等羟木将第三杯喝完时,娜珠的酒劲上来,脑神经兴奋,整个人都有些喜滋滋的。
她脑袋倚在羟木的肩上,晕乎乎的嬉笑着说道:“嗯,我喝醉了。”
羟木揽着她,无奈一笑,“盛公子,如何处置罗子步?南巴禧王子的事就交给盛公子自己处置,羟木告辞。”
盛司轩嗯了一声,目光看向羟木怀里一个劲儿嘻嘻哈哈说着,我醉了,这酒真难喝的人。
“羟木,明日见。”
羟木一怔,爽朗的说道:“明日见。”
明日是骑射大赛开始的日子,看来这位深藏本事的盛公子,也是要去夺大将军的人。
羟木刚才虽然见识了他的本事,心里仍是很有信心,对他刚才许是故意为之的震慑,丝毫不在乎。
为了给娜珠一个将军夫人的称呼,他必定会努力。
羟木抱着怀中的女子,领着干瞪眼,还想闻着酒香的珲子,从公主府离开。
珲子一路边走边埋怨,怎么就没让他喝一口两口的。
喝酒喝得很兴奋的娜珠,围着羟木团团转的耍酒疯,连带着撒娇卖萌。
那可爱的模样,让珲子瞠目结舌,“羟木大哥,娜珠姐姐好像比我还小的小丫头。”
羟木在那边瞧着在房间欢蹦乱跳的唱着歌的人,笑道:“你刚才若是喝了酒,就又会比她小了。”
珲子:“额……”
羟木的双眸温情的凝着前面跳舞跳的颇有意境的女人。
她的举手投足,都是那般有朝气,整个舞蹈又灵动,又让人着迷。
可爱的眼神,灿烂的摄人心魄的笑意。
羟木的目光很痴迷,这个小女人,酒醒之后,又该豪气的如个男子一般了吧。
他哑然失笑。
娜珠跳累了,摇晃的坐回椅子,整个人哼了声趴在桌子上,侧着的头躺在伸出去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抓着瓷壶柄,拿着长长的指甲敲着声。
恍惚间,一张脸乍然的就出现在她迷茫的眼睛中。
那脸一晃即逝,她睁大了眼睛,却觉得困意在眼睛中打转,哈了一声。
珲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近距离的看着她,“娜珠姐姐,你耍够酒疯了么?”
娜珠伸手一揪他的耳朵,说话倒是清楚,“我知道我醉了,不过,没醉到一塌糊涂。所以,我刚才是即兴给你们跳一舞,不是耍酒疯。”
珲子看着她清醒几分的意识,极为佩服,这绝对是半醉半醒的状态,还能解释呢。
娜珠坐了起来,头脑中泛着困意,“羟木大哥,你照顾珲子,我先睡一会儿。”
羟木嗯了一声,一只手扶着娜珠,等她在榻上慵懒的打着哈欠闭了眼睛,才带着珲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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