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烛光暖黄微暗, 董慈换上里衣就不动了, 转身走近几步,插着腰站在陛下面前, 她有话要说。
这不是她黄不黄[暴的问题,是她自明泉宫回来以后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有关陛下的。
一个月总有连续的十几天左右,她的陛下像是完全对她失去兴趣一样,碰也不碰她。
当然他也不是全无反应, 就像方才,热烈的目光都能把她的后背烧出个洞来,但就是一动不动的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他。
一开始董慈还以为是巧合, 两三个月下来董慈确定不是错觉, 又过了两三个月到现在, 董慈能确定赵政确实是有问题了。
两人都还年轻,以前便是政务缠身,陛下也不会委屈自己,现在他就像是攒着的一样,一段时间不碰她,后一段时间势必又拉着她胡天胡地,既不科学也没有道理。
她确定的方式也很简单, 这三五个月里这三五十天的日子, 汇集起来可以写成一本书:《花式撩[拨始皇陛下以失败告终的日子》
这几日估计正是陛下的禁欲期。
董慈手伸进陛下交叠的衣领, 探了探温度, 知道他是真正意义上的禁[欲, 气恼道,“阿政,你最近搞什么鬼。”
身体因为心爱之人的触碰越发滚烫,赵政目光微暗,天知道董慈胆大的在他的注视下换衣服的时候他想干什么……
脑子里香[艳的场景让他独自坐在这都度日如年,更何况周身都是她香甜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身上总有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很淡,抬手抚袖间若隐若现,惑人之极。
赵政声音微微干哑,将衣领里董慈很不安分的鼠爪子捞出来,伸手一捞就把她捞在了床上,盖被子吹蜡烛一气合成,神态语气间俨然一副不近女色圣人明君的模样,“天色不早了,睡罢。”
董慈被单独裹在一床薄被里,天气转凉,热倒是不热,董慈就是心里不服气。
很没道理啊,不是她自恋,事实上她忙虽然忙,但一来她现在本来年纪就不大,二来她每日持之以恒的锻炼和各种药浴,整个人从头到脚哪里哪里都很好,标准的大美女一个,哪里就没有吸引力了!
董慈挣扎着从赵政的怀抱里支起身体来,“我不睡,你也不许睡,起来我跳舞给你看,后天就要用了,跳不好怎么办。”事实上祭祀舞她已经练习得很纯熟了,她打算拿出她唯一的才艺大杀器,裹着块布给陛下来一段妖娆性感的肚皮舞,她来这虽然没跳过,但鉴于小时候练武长大坚持瑜伽的缘故,身体柔韧,来一段异域风情的舞蹈没问题,今夜非得要把陛下撩翻不可!
赵政一把将董慈压来怀里,失笑道,“别闹,快睡了。”他憋了七八日不碰她原本就要疯了,再看她在那娉娉婷婷的抬手摆袖,忍着不亵渎祖宗祭祀只怕很难……
而且再过两日便可‘吃’了她,还是忍忍罢。
想到此赵政是不可能由着董慈胡闹的,压着董慈的后颈把她的脑袋压来胸膛上不让她动弹,低声道,“睡罢,明日一早还得接见各国使臣,阿慈乖一些,别闹了。”
看看他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样子。
董慈在心里喷了口气,又挣扎着要起来,嘿笑了一声道,“阿政你松松手。”
赵政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怀里的人方才未着寸/缕的样子,给她动得气息不稳,只好松了松手臂,“做什么。”
董慈得了自由,眨了眨眼睛把里衣和被子都剥了扔出去,十分没脸没皮的半趴在陛下身上,心说我就不信了。
赵政来搂她,入手就是幼滑柔软的腰侧,掌心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赵政睁开眼睛,目光火热,声音低哑得不行,“阿慈你做什么……不冷么?”
董慈脸不红心不跳,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一本正经道,“不冷,穿着衣衫睡不舒服,我喜欢果睡!”
赵政:“…………”
董慈脸下的心跳快了很多,心里舒了口气,心说不是无动于衷就好,董慈往上挪了挪身体,跟黏在人身上的海星一样,脑袋在陛下的肩窝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亲密得没有一丝空隙,“睡罢,明日一早不是还有事么?”
赵政喉咙动了动,双手揽住董慈,掌心上滑,在她腰背上摩挲,哑声道,“阿慈……你不是会被那个清静经么,背一遍来听听。”
董慈心里跑过千万只羊驼,咬牙道,“我会背呀,不过我现在不想背!”
再看不出她故意的他就是傻了,赵政声音干哑得不行,揽在董慈腰上的手臂也越来越紧绷,“阿慈,你这是在干什么……”
董慈撅着嘴就能亲在赵政脖颈上,她也这么做了,见淡定了好几日的木头人总算有了点反应,心里高兴,脸在陛下身上蹭了蹭,闭着眼睛心情愉悦,笑眯眯道,“勾、引你呗,看不出来么?”
她真是。
赵政气息不稳,指尖无意识理着她耳侧的头发,又飞快地拉过床单来,动作迅速地把人裹起来,塞到被子里了,低低笑道,“阿慈,背一背清静经罢,忍一忍,是想我了么?”
董慈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想翻翻白眼晕过去算了,只是革命尚未成功,她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等着罢,她也算是有技术加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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